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心灵之旅 ----赵芃

发布时间:2020-11-29

  在这里,是我们本地作家协会“春天送你一首诗”诗会活动,文人们听到作协活动的消息,闻风而动,个个争先恐后地报名。我们旅游的行程总是被文人们的吟风弄月,或者谈天说地的乐趣,有的摩托车的车声、有的摆地摊的吆喝声、有的鸟鸣声的喃喃低语。我喜欢走弯路,不管旅行还是人生,总要在同一个地方绕来绕去,永远在路上颠沛。 

  汽车沿着乡镇路上北行,高耸的山顶堆满了雪白的白云,乡村里的热火朝天和静谧。河谷滩地,一排排的树林在缓缓地生长,它们坚硬而茂密的枝叶上,还看不到来自秋天的短信,有点出乎我的想像。导游美女说:“她从来就没有见到过石牛寨的高山像今天这样安静与原始。”然后说:“(一)攀游探险石牛寨。。。。。。”停顿一下,随手喝完了水就说“(二)远古名山石柱峰。。。。。。”让我们文人听得如痴如醉。 

  汽车翻过了一座山垭,我恍如重新来到了石牛寨,虽然事实不像联想那么严酷,拥趸在视线里的山路的确绵延不断,占据了高山很大一部分。汽车开始打滑,强烈的阳光依然高晃晃地照着,我们停下车来,突然感到有些寒冷。石牛寨,被当地人称为人间的最后一块净土,有绵延不尽的高山冷风,阳光充足的森林,以及引起世界注意力的原著、山泉、庙会和古老的村庄。 

  我希望,正在经历的触目惊心,只是心灵黯然时,坐在窗口后面草拟的一场骗局。我必须让自已静默下来,留点空间给自已的耐心,并没有什么紧急的灾难,强迫我如此惶恐不安。这是一条通往石牛寨上山的小路,如果你有足够的勇气和经验,可以沿着它走上高山那一级级的石阶,在明媚纯净的天空下游山玩水,每一个羊肠小路便有了我们洒落的汗水与拼搏精神的劲头,直接走到山峰那一边。 

  在石牛寨山峰之上的蔚蓝天空,怎能出产天然氧吧呢!我的疑问,总是如些地让我措手不及,差一点落山,或许摔倒山谷。如果继续慎之又慎,旅行将会前进,还可能曝露在文人们的视线里。石牛寨是座奇特的山,山势陡峭而险峻,山上峭壁错列,怪石嶙峋,巨石斜耸突兀似牛角,顺南或北的险径攀援而上,令人头晕目眩,胆颤心惊,素有“小华山”之称。读它的人有足够理由,我会追寻信仰可能的精神之旅,也对这片石牛寨怀有的深切感念和真挚情感。 

  在下山时,我们在石牛寨饭店里吃饱喝足,喝了酒,也敬了酒,爬山前我狠狠地多吃了五碗饭菜,保留体力去征服最高的石柱峰的计策。我顺手牵羊地借用了作家们桐花满地、点播阳光、中国风诗刊、浏阳河的书刊,还要求他们签名。在饭后的时候,我们来个集体合影,拍了一个又一个,有些人急不可耐问拍照的人还要拍多久?因为拍照的人借酒装疯,或许说东道西的醉话,使得我们笑逐颜开。 

  有了上午攀登石牛寨的疲惫,下午我们还要攀爬石柱峰的行程,看了石柱峰海拨1380多米,山上有龙潭峡、三清古殿、玉皇殿等景点的说明书。我背上了旅行包,足了5公斤重,里面有我们拨了三个竹笋要吃的,就要上山了。 

  在我们爬山那时,我们筋疲力尽地走动,累了歇一会,平静了再走一程,我们团结的队伍演变成散兵游勇,甚或几个。我看到了捞刀河源头峡谷幽深、接二连三的瀑布气势如宏、岩石俊秀怪异、动植物繁多、自然景观、人文景观、上千种名贵中草药,也看到了农耕古具的造纸工事,少不了盛产的竹、麻等造纸所必须的原材料,让我们文人了解了历史文化的真相。 

  我们闭足了一个力气,爬上了峰矗云霄、尖削如柱、壁立刀仞的石柱峰上,随地就坐。石柱峰源于连云山脉的主脉之中,东倚大围山,北邻幕阜山,南达道吾山,西隔捞刀河盆地与龙华山相望。从龙潭景区入口登顶石柱峰全程4公里直达陈旧的三清。石柱峰西侧山腰的玉皇殿,它的原名是樱桃观,听当地人说,若能怀着虔诚的心徒步涉水登上山顶,焚香膜拜将得到神灵的护佑。 

  待到山头已然有了些许暮色,落后的文人们紧跟着我们前进的步伐,谁也不甘人后,一个一个,争先恐后地前进着,到了玉皇殿那里,坐在房间深处的文人只能用热情的欢迎和热腾腾的饭菜招呼,我们感动而开心。桌上的粗茶淡饭,我打开了旅行包,提着三个竹笋,走进厨房要求厨师多炒这个菜,不久就送来了爆炒的竹笋,被我们一下子吃光了,味道好极了。 

  月黑风高,星星点点,冷冷清清,我们准备好了篝火,放着篝火外的凳子和塑料凳,正在取暖,不时有人靠近身边来温暖。我们各自发表了自已的作品,有的是抒发爱情的散文、有的情真意切的诗歌,有的回味悠长的山歌,有的嬉皮笑脸的笑话,失聪的我不能说话,有些惋惜,不胜感激,一谢再谢。 

  或许,我就是那个枯坐在房间深处的人,好像经历了很多水深火热的痛苦和磨难,寻找着一份安静的乐土,用以平息日渐喧嚣的精神,没曾想到,关于精神的遗址,就像诅咒过的时间,深藏在大地的某个地方,费尽心力找到它的时候,很可能已经不能辩认,也难以缅怀。 

  第二天的早上,在石柱峰那里出现这样一处美丽的日出东方,有几个文人正在那里兴高采烈地拍照。无疑就是一个令人快乐的奇迹。哪里有一缕炊烟,清风淡云的恩情,天高山远的给予,何处存在一个深厚感情?它能坚持多久?不得而知,就像不知道我们的子孙后代,会不会出现在这个地方一样。 

  阳光明媚的下午,诗会活动结束了,文人们即将各自回家了,但它这样的行程带给我们不一样的心灵感受之旅。风在继续地吹动,我独自站在能看清蓝天白云的那片高山,安享着心灵的震撼。路上的叶子满天乱舞,既把我眼晴湿润了,又让我十分疲倦。我突然想到应该唠叨点什么,学会不久的周华健那首歌--朋友跑到嘴边,我轻轻地念出了声:“这些年,一个人……”  

  作者简介:赵芃,男,浏阳市畜牧水产局干部;浏阳市作家协会会员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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